“你是有本事的。”最先说话的中年人夸了杨慎思一句,他似乎很爱夸人,像是个不吝于提携后辈的前辈,“身为普通人,居然搭上徐家这条线,还让徐家那老糊涂的蠢物心甘情愿地把宝押在你身上,派你全权代表他来面见我们。”
“徐老先生很通情达理,”杨慎思微微笑着,情绪丝毫没有受到他这番明褒实贬的话影响,“徐家离不开‘阴刻风水’,肖文静要想在风水之道上继续走下去也需要徐家的支持,所以,合则两利的事,我稍呈利害,徐老先生自然便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难道不是你抓住徐老头的把柄?”山羊胡子的中年人插口道,他显得比其他人消息灵通,也或者是最爱卖弄,“下面那个丫头亲手杀了老徐的孙子,若不是老徐自己也差点蹲大牢,他舍得不服这血海深仇?”
杨慎思谦虚地微笑,对山羊胡子的话既不表示同意也不反驳,他的目光移开片刻,很快又回到最先说话那位中年人身上,仿佛认准了他是众人的核心。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那位中年人听到山羊胡子的话,皱了皱眉,问道:“那丫头杀了老徐的孙子是怎么回事?风水界的人自相残杀可不好,惊动外界的警察就更不好了。”
杨慎思对他的质问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