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杨慎思转身过来搭了把手,帮着她从地上坐起来,再站直身,活动手脚,检查过后没有发现什么的问题。
“好了没有?”那边龚少穆不耐烦地道,“可以出发了吗?”
出发?去哪里?
肖文静觉得龚少穆有点歧视她,他根本不屑于掩饰这点,跟杨慎思说话时眼角也不瞄向她。
她也就不去问他,林思懿对她的恶意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没搞清楚,肖文静更不想捅她那个马蜂窝,目光一心一意只望定了杨慎思。
杨慎思迎着她这样的目光,心中一动,又想起了很多年前看守所里的那个午后,白玉兰花幽幽的香气盈满鼻端,那个在铁栅栏另一端如白玉兰般的少女。
他心旌摇曳,则杂念横生,幸好本性坚毅果决,连忙用意志力把跑偏的思维拉了回来。
“咳。”杨慎思掩饰般轻咳了一声,又注意到肖文静身上披了一件男式的外套,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手上却利索地脱下了斗蓬。
“你看那边,”他伸手指向东面,“看起来很像竞技大会的比赛场地,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远离会场,现在只好走回去。”
肖文静依言向东看,果然望见一大片眼熟的森林,可她不像杨慎思那般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