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间卧室被改成藏书室,定期清洁保养,大部分时间严密地锁着,以保护这家里最珍贵的财产。
肖文静路过客厅那组布艺沙发,瞄到上面扔着她遍寻不到的耳塞,连忙一把捞起来,她已经坐坏了三对耳塞一副墨镜再加一个ipad,真不需要再刷新记录。
在玄关换鞋的时候肖文静照了照镜子,幸好照了,镜子里那女人顶一头蓬飞的乱毛,尾端居然还残留半条小辫子。
她赶紧扯掉扎辫子的发圈,让长发散开,又随手拨弄了几下,乱发就变成了发尾蜷曲的自然长卷……
肖文静等电梯时,身后传来保险门撞拢的声响,她心里也跟着狠狠撞了一下,不敢回首,耳朵却紧张地竖起来。
脚步声很快接近,停在她身后半步,他们这幢楼每层只有三户人家,短短的走廊另一侧是常年不闭的透气窗,光线充足,擦洗锃亮的电梯门倒映着肖文静……和她身后的男人。
那是个很英俊的年轻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穿白色衬衣和浅色长裤,衬衣扣到领口,系一条细细的条纹领带。
他戴着一幅无框眼镜,度数应该不深,隔着镜片仍能看清他一双深黑色的眼瞳。鼻梁很挺,嘴唇紧紧地抿着,拉扯下颚线条,“显得”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