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位不是都租出去了吗?”肖文静忍不住替男神担心,“拍卖的话,租了车位的人怎么办?”
“那我就不知道了,”程医生无辜地摊开手,“我只是个牙医,又不是律师。”
律师吗?
肖文静谢过程医生,捂着腮帮子直接回了家,饿着肚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犹豫不决。
她到底还是打了那个电话。
“肖文静?”叶子襄声音里都透出惊喜,“你居然主动给我电话,我今天做了什么好事?”
“你好。”肖文静有点紧张,基本上她面对叶子襄很难自然起来,他愈是表现得对她余情未了,她就愈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我……我有问题想咨询你……”
她结结巴巴地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屏住呼吸等待他的答案。
“只是一个简单的租凭合同存续期间所有权变更问题,”这回他的声音里充满惊诧,“我记得你的合同法和民法比我学得好。”
“我不记得了……”
叶子襄静了一刻。
“是车祸的后遗症吗?”
“嗯。”
电话那头安静了许久,肖文静几乎以为他挂了,但又明明白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