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抹,露出他修长匀称的肢体。
杨慎思站在镜子前照了照,他早上刮胡子的时候心不在焉,在右腮边划破了一条血线,自己没注意,还是秘书提醒才发现。
他伸手摸了摸那条血痂,不痛也不痒,没什么感觉,就是触感粗糙,像摸到凹凸不平的砂纸。
早上……是他想起隔壁那个女人……肖文静的时候。
肖文静这样一个单身女人,独自在家却不肯开门,杨慎思觉得自己理解她的心理,他也赞同这种充满安全防范意识的行为,至少以后他不用再瞎操心,她并不是一只随时送到大灰狼嘴边的小白兔。
但她不接电话,这稍微有点奇怪,杨慎思摸着下巴想,难道是不想参加业主大会,也懒得听吴会长废话?
杨慎思代入自己思考了一番,又一次自以为理解了肖文静,也没有耿耿于怀她不接他的电话,反正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他的号码。
反倒是他自己,继早上因为想她刮伤了脸,得知她的姓名之后整天心情不错,下午又处心积虑地从吴会长那里骗到她的手机号……杨慎思觉得,自己的行为正在脱离掌控。
他不是傻瓜,一个女人能够如此牵动一个男人的喜怒哀乐,很难说这个男人对她仅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