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
肖问陶看女儿一眼,摇摇头,伸手拍她的肩膀。
“坐好,像什么样子。”
这句呵斥十几岁的时候常听,从她二十二岁大学毕业,或者说自从车祸过后,父母已经很少要求她什么,就连这种程度的重话也舍不得说。肖文静听着倒有些亲切,一边感慨一边努力坐直,绑好安全带。
车出了小区驶上大道,肖问陶放松下来,又瞟了眼忧心忡忡的肖文静,终究还是不忍。
“那是骗你的,”肖问陶示意司机直走,“你妈没事。”
啊?肖文静愣住。
“爸,你是说……”她怔忡不解,“我妈的心脏没发病?”
“好得很,”肖问陶有些无奈地微笑,“学会了广场舞,现在都不爱搭理我,成天往外跑。”
“我不明白……”
肖问陶哼了一声。
“不这么说,你肯乖乖跟我走?”他锁紧眉头,终于显露出深藏的不满,“杨涵光不是什么好人,他那个小儿子更是出了名的不肖,据说十几岁就离家出走,独身一人从英国跑回来。他要真的靠自己白手起家,像叶子襄那样,我倒也佩服,偏这小子这些年没少用杨涵光的名头招摇撞骗,替他的小公司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