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听说到的全然不同,他观察他的表情,沉吟了片刻,终于有所松动。
“你和你家里……方便告诉我为什么?”
“家丑。”杨慎思言简意赅,他了解像肖问陶这样的老派人,对付他们绝不能自作聪明绕圈子,老狐狸眼睛一眯就能看透你;你表现得简单粗暴满是破绽,他们反而找不到地方下爪。
果然肖问陶又思索了许久,站起身缓慢地踱步,数次欲言又止。
“你……”肖问陶难得老脸微红,“按理说我不该再追问,但事关我女儿的终生,我不得不谨慎。”
杨慎思闭了闭眼。
“我十六岁那年,”闭上眼让他更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用钢锯裁开木头,真没想到,经过了这么些年这么多事,他仍然不能直面这可怕的世界。“我十六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
“我大哥强jian了他当时的妻子,婚内强jian,因为家里人口供一致,说是我大嫂流产以后染上忧郁症,警察找不到任何证据。”
“我就住在他们隔壁,砸烂了房门也没能阻止他。”
“后来,我送大嫂回国,留了下来。”
“我不知道您和我父亲有什么样的过往,”杨慎思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