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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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如何冲出那幢房子,如何在荒无人烟的山崖上且战且走,肖文静的记忆有些模糊,她仿佛又回到了“终极秘境”的“江上台”,被密密麻麻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妖怪包围,唯一的念头就是杀出重围。
由白天到黑夜,再到东边天空翻出第一波鱼肚白,万丈清晖席卷天地,黑暗节节败退,整个世界像正在拉开面纱的美女,一点一点,分毫毕现。
反抗组织成员齐声欢呼!
杨慎思不为所动,数不清第多少次冲了过去!
肖文静站在山道上,倚着冰凉的石壁,一步之外是深不见底的险崖,看着那个男人果决地冲入重围,淡淡晨曦罩住他矫捷的身躯,修长四肢,仿佛一只线条优美的野豹。
他在进攻,人在重围中纵横来去,不管反抗组织成员如何刀枪并发,没人能触到他的实体。
他穿梭于空间的缝隙,以一种好整以暇的猎人姿态,戏弄着他愤怒的猎物。
他夺到一把刀,不停挥舞,刀光大多是虚的,偶尔却是实物,被攻击者及时发现,飞快转身,那人已隐没到别处,只剩下重重幻影和血流不止的伤口。
敌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