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说话的青年男子不满地喝道:“你是不是男人,自己胆小怕事,懦弱无能,却还好意思说别人。至少人家李国敢于反抗贾宜仁,就凭这点,我觉得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程浩是蒋小惠的追求者,蒋小惠对谁好,他就看谁不爽。所以,当他看到蒋小惠帮着维护李国时,他自然是对李国很不爽。
“小惠啊,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咋还这么幼稚天真呢。”程浩很痛心:“李国这种人算什么男人,一个穷得全身上下一件像样的衣服都穿不上的男人,他也配叫真正的男人?”
“是,他很牛,敢跟贾宜仁做对,可是牛能当饭吃吗,能当钱用吗,能养家吗?以后能让老婆和孩子过上好日子吗?不能。”
“他这种人,不懂得隐忍,不懂得珍惜好不容易得到的好工作,是不会有什么前途和出息的,哪个女人要是跟了他,恐怕连饭都吃不上,注定过一辈子的苦日子。”
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那就是一个女人只有跟着他这种人,才有好日子过,才有钱花,才有饭吃。
“哼,你凭什么说别人不会有前途和出息,简直是信口雌黄,懒得理你。”蒋小惠说不理就不理,转身大步出了办公室。
“哎,小惠,小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