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两人赶紧答应着出去端水。
在黑蔷薇面前，张小兵表现得相当积极，亲自和朱大壮一起，一人端来大盘水。
水放在地上，李国望向黑蔷薇，表情淡漠地道：“想必，审问是你的强项吧？”
黑蔷薇心头一颤，避开李国锋利的目光：“老板，我，我只会开车而已。”
“是吗？”李国一笑，不置可否。
“那么既然你跟了我，就学习一下如何审问人吧。”说着，他望向地上的一盘水：“你来。”
“什么，我……”黑蔷薇犹豫。
“呵呵，国哥，还是我来吧，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做得了这种事呢？”张小兵凑上来大献殷勤。
“闭上你的臭嘴！”李国眼睛一瞪：“旁边待着，没你的事！”
张小兵缩了缩脖子，悻悻地退到一边。
“黑蔷薇，动手吧。”李国的声音冷了几分。
黑蔷薇迟疑不决，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好像真的很胆小害怕似的：“老板，我，我真的不敢。”
“不敢吗？”李国移动脚步走到黑蔷薇面前，锋锐的目光盯着她，冷漠的声音吐出四个字：“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