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包间。
包间里一位男子早已等候多时。
男子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白衬衫套黑西装,年纪看上去三十多岁。
“蚂蟥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一进包厢,魏征明很抱歉地道。
蚂蟥脸上的表情明显看出了不悦,从来是别人等他,今天让他等别人,让他很是不满。
“魏先生,你们迟到了半个小时,看来,你对这单生意并没有什么诚意啊。”他的话里带着不爽。
“不不不,蚂蟥先生,您误会了,我们是非常有诚意的。”魏征明急忙解释。
“哼。”廖宾更不爽地哼出一声,讲道理,他是雇主,雇主迟到很正常的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说这位蚂蟥先生。”廖宾说出“蚂蟥”两个字,感觉挺奇怪的,什么名字不好,叫什么蚂蟥,咋不干脆叫屎壳郎呢。
“咱们有事谈事吧,别叽歪那些没用的。”廖宾毕竟是堂堂廖氏集团的二少爷啊,区区一个谈生意的中间人在他面前牛,以为又是一个宁泊仇啊。
蚂蟥面色一冷,冷冷的目光望向廖宾:“你是谁?”
“呵呵,蚂蟥先生,这是我们家宾少,廖氏集团总裁的二公子,这次生意的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