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开口问到：“你……都听见了吗？”
拜托！拜托！老天爷啊，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拜托让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吧！
老天爷显然又一次驳回了女人的哀求。
男人虽然没有出声回答她，但是被他毫无波动的眼神注视着，纪嘉嘉就是知道，他听见了，而且是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那种。
突如其来的歉意像是一个密闭的空间突然灌入了大量的水，从纪嘉嘉的脚踝渐渐累积到脖子，让她有了马上就会被淹没而窒息的恐惧。
在这样的情绪压迫下，她就更加开不了口，自然也不能再向男人解释什么。
解释什么呢？她的确是打算从男人家里搬出去的，这是事实，不需要解释。
她和男人之间本来就横亘着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要不是她偶然发现男人，并且施以援手收留了他。
他和她之间，根本就不会发生以后的这一连串事情。
就算是男人要报答她，此前无数次的解围，在她没有容身之处时的慷慨收留，之后对她生活的各种照顾，还请人来提高她的专业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