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站了两分钟,靳凌尘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房门。
靳凌尘还记得幼时怕打雷,经常跑到父亲的房间来,却每次都被提着扔出去。
里面的陈设全都没有变,空气中仿佛还飘散着父亲的味道,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一样。
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对父亲已经离开的事实释怀了,也许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命数,每个人都逃不开“命运”二字。
父亲的卧室和书房是连着的,靳凌尘来到书房,里面堆满了各种牛皮纸箱,父亲生前所有的资料和文件都被人按照时间顺序分门别类整理好装在纸箱中。
这样靳凌尘找起来就十分方便了。
很快,靳凌尘找到了专门放收据的纸箱。
他看的很仔细,几乎没有放过任何一张收据,有些字迹甚至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他依旧没有放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找到了那张收据。
收款人处,一个字迹模糊不清,他努力辨认,十多年过去了,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那是一个“纪”字,仿佛收款人是刻意只写了姓一样。
靳凌尘抬头看看时间,已经早上六点了。
找了一晚上,结果找出这么张根本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