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还期待着下一个孩子的孕育,这些会让双手沾上血腥的事,还是少做为上。
“今天也麻烦你们了,我还有事,等会儿我再过来。”对着轮班进入房间的护工,靳凌尘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带上凌风去了那帮绑架犯所在的位置。
疗养院的审讯室设施还是比较完善,两个房间中间装了单向可视的玻璃,一路过来的路上也有不少摄像头,以防犯人逃脱。
“我原本还以为只是个普通地下室什么的,这个疗养院到底是不简单。”凌风看着靳凌尘打量的眼神,在一旁小声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靳凌尘点点头,说到:“听说这个疗养院也住着一些教父级别的人物,人家也想安享晚年的嘛,可以理解。”
“靳先生,接下来请自便吧,有需要的话可以叫我,我就在外边。”人高马大的安保队长拍拍靳凌尘的肩头,露出个爽朗的笑容,一排大白牙藏在大胡子,居然也给人些和善的感觉。
靳凌尘礼貌的点点头,看着那人出门之后,这才做到玻璃墙面前,通过话筒向那边的房间说着话。
“是谁指使你们过来的?”
冷然的声线从房间四角的喇叭里传出,被捆在一起的绑匪们听见声音,很快就七嘴八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