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越发显得空寂。
邢贺抬起手敲了敲门,门内自然是没能及时传来回应的。
这时候的邢贺尚能沉得住气,只是缓声叫到:“天策,是我,快来开门。”
屋内的邢天策已经清醒了几分,因为头痛欲裂而放不开撑着额角的手。
男人的眼光掠过地上的一片狼藉,有些洁癖的他想要起来收拾一下,行动间却被小腿处传来的钝痛感停下了动作。
“我这是……”邢天策隔着绷带触碰着自己的小腿,先前的回忆争先恐后的涌入他的脑海中,过多的信息量让大脑反应不及,不满的用神经末梢传递着痛苦,用来惩罚这个男人。
邢天策靠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这才重新理清了事情经过。
现在的他不经有些佩服当时在法国破罐破摔的自己――怎么能把退路造作的一条不剩,甚至明知夏翊琛会被激怒,还要把气撒在他的人头上。
“不过现在,我可不欠你什么了!”
男人摸着行动不便的小腿,眼神中透出阴狠的光,病中还带着苍白的嘴唇轻启,吐出了淡淡的几个字。
“天策!臭小子你没事吧!”门外邢贺敲门的动作已经越发的粗放,邢天策被他弄出的响动搞的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