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丈夫痛苦地模样,她不管自己胸前的剑尖,猛地就扑到梁立冬跟前,抱着他的大腿,哭喊道:“贝塔阁下,求你了,乌瑟尔他已经认输投降了,为什么你还要折磨他!”
梁立冬收回了长剑,再不收回,城主夫人扑上来非得把她扎个对穿不可。
“放心吧,我没有故意折磨他。”梁立视线朝下,便看到两座雄伟的雪山在微微的晃动,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三秒钟,这与他是否下流无关,纯粹是男人的本能,但很快他就移开了视线,道:“等再过会,他就会回复正常。”
听到梁立冬的话,城主夫人信了,她居然还向梁立冬感激地笑了笑。
此时梁立冬越发肯定城主夫人有些不正常。斯德歌尔摩综合症……他的脑袋中闪过这个名词,而后又觉得不太可能,城主夫人怎么也是个职业者,她平时应该遇到过比这更危险的情况,况且职业者的意志力比普通人强得多,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她的模样,确实又有像是传中的斯德歌尔摩综合症。
城主夫人擦了下眼泪,而后她似乎是发现这样子很不应该,立刻将自己被划开的软皮甲拉扯回胸前,遮住两团雄伟高挺的雪山。
这时候乌瑟尔的肌肉抽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