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甲,你们这些废物。”
使节团所有人都看到这一幕,他们看着弗莱彻不敢与贝塔正面对抗,只能将怒气发泄给自己的下属,很多人都若有所思 。
而巴特更是感概万分。他以前是城卫军的人,城卫军统领这职位,听起来挺高大小,但实质上根本没有多大的权力。他曾无数次地见过自己的道:“半个多小时才着甲完毕,若是我较真点,你怎么也得受处罚了,不过谁叫我心情好,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呵呵!”
这个呵呵,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弗莱彻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谢谢你了,贝塔阁下!”
“客气。”
贝塔挥拍了下缰绳,策马走过弗莱彻,巴特在一旁吹着口哨,很是得瑟。
外交使节团的人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跟在了贝塔的后面出发。
弗莱彻阴沉着脸,右手的指骨节都捏白了,他阴气沉沉地喝了声:“跟上。”
如此这般,使节团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王城,不过团内的气氛极不和谐,就算是路人也能感觉得到。
这一路上,虽然使节团内的气氛不太好,但没有发生什么问题。弗莱彻一路隐忍,也不与贝塔交谈,每次野外驻扎或者到了沿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