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塔压在她的身上:“昨天什么感觉都没有,再来第二场活动吧。”
安吉儿张开眼睛,贝齿轻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柔情。
长剑入鞘,安吉儿身形曲起,拨张似弓,长发铺落满床。
贝塔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现在多一个安吉儿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
况且,如果真让安吉儿嫁给其它男人,他也觉得不太舒服,与其这样,倒不如把她包圆在自己的碗里。
两个多小时后,贝塔离开了房间。
过了会,艾玛端着一盆水进来。
她看着床上还在微微喘气的母亲,神 色微妙。
安吉儿勉强坐起了身体,有些不解地问道:“昨天你怎么没有留下来,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贝塔的能力有多强我也和你说过,我差点就被他折腾死掉。”
艾玛的眼睛有些微红::“但我不愿意他不清不楚地就要了我。我希望他知道他身下的人是我,而不是本能的冲动驱使的发-泄。”
安吉儿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孩子,你还太年轻。”
“先上船,再补交船费,这才是女性追好男人该用的方法。”
艾玛扭干毛巾,帮母亲擦身体,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