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的走了。
空气还飘荡着他的一句话:“一丘之貉。”
“他这是……”秦洛更懵了,这是怎么个意思 ?怎么突然走了呢?
“他脑子有病,不用管他。”周密语气不屑的说道,“他是沈月泰的第三个徒弟,可却偏偏对单人小品着了魔,沈月泰都对他操碎了心。出道也有六七年了,却还只是个公众人物,丢不丢人啊。”
周密这最后一句话,颇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 。
陆瑶瞥了周密一眼,虽然没说话,但眼神 却透露着一个意思 :你出道八年,还有周刚在面照应着,不要只堪堪混了个十八线,丢不丢人啊。
秦洛却注意到他话里的另一个重要信息,一脸好的追问道:“你说他是沈月泰的第三个徒弟?”
“是啊。”周密点点头,语出不屑的说道:“沈月泰一共只收了四个徒弟,他是最没出息的那个。”
秦洛目光看向混入人群的小年轻,眼闪过一丝惊:不会这么巧吧?这里这么多人,随便碰到的一个都是“半熟人”——沈月泰他熟,沈月泰的徒弟是半熟了。
秦洛心有种预感,自己和这个小年轻还会再碰面的。
时间来到午9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