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津微微有些怔忡问道:“怎么?苏兄以前来过金陵?”
“十五年前,我曾在金陵受教于黎崇老先生,自他被贬离京后就再没有回来过。”秦洛幽幽长叹一声,闭了闭眼睛似要抹去满目浮华,“想到先师,不免要感慨前尘往事如烟如尘,仿若云散水涸,岂复有重来之日。”
“黎老先生若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苏兄你为他伤感有损身体。”魏翔低声劝道,“你身子不好,我们本来是请你到金陵散心养病的,你若是这般郁郁不欢,倒让我们这些做朋友的觉得过意不去。”
秦洛默然半晌,方缓缓睁开双眸道:“你们放心,既然来到王都城下,总要哀念一下亡师当年忠心受挫黯然离京的凄楚之情,岂有一直沉溺忧伤之理,我没有事的,咱们进城吧。”
“cut!这场戏过了,准备下一场吧。”何欢干脆利落的喊了句,所有的演员都松了口气,走到旁边休息起来。
洪易和秦洛说了声便径直前往停在旁边的房车走去,车内有空调,有助理经纪人,远不是外面的天寒地冻所能相比的。
剧组给秦洛配置了房车,但秦洛还是和剧组所有忍一样脱下戏装,换上大棉袄。
很多时候,老演员看不起新人,就是因为新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