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算穿过了沼泽也不一定意味着安全。
问题就在于叛变的是指导员,平时总是站在制高点上讲着大道理的指导员,动不动就要以叛徒、懦夫的罪名枪毙部下不拿士兵当人的指导员……此时的他却做了无耻的叛徒!
这给士兵心理上的打击是极其沉重的。
或许是考虑到这一点,加夫里洛夫少校愣了一会儿就否定道:“不,这是不负责任的谣言。你们……”
加夫里洛夫少校朝周围扫了一眼,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声音下令道:“在没弄清楚的情况下谁也不许乱说,明白吗?”
“是,少校同志!”
“是!”
……
加夫里洛夫少校的做法是正确的,虽然这对许多战士尤其是那些被指导员枪毙或扣上罪名的士兵来说不公平……凭什么士兵们的罪名没有仔细求证就下结论甚至枪毙,而指导员的罪名就是“谣言”。
但战场从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它只有“对”和“错”。
奥库涅夫心里愤愤不平,他忍不住吐了口唾沫,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想法,舒尔卡,我们为什么不投降德国人,然后把那个家伙干掉?”
舒尔卡能理解奥库涅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