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卡图科夫将目光转向了舒尔卡。
“这算不上什么问题,上校!”舒尔卡回答:“我们为什么不带上一根符合要求的圆木呢?”
“说得对,少尉!”卡图科夫上校笑了起来:“每辆坦克带上一根,它可以成为坦克的标配。我想,多一根这样的木头是不会把坦克压垮的!”
战士们不由笑了起来。
“现在,舒尔卡同志!”卡图科夫上校拍了拍舒尔卡的肩膀,说道:“你是总教官了,你需要把这个方法短时间内教会所有人,工兵、步兵以及坦克兵,明白吗?”
“明白,上校同志!”舒尔卡挺身回答,同时注意到卡图科夫身旁的教官一脸的尴尬。
这是一次富有戏剧性角色变换,仅仅几天的时间,教官与教员的身份就来了个对调。
这个转折有点大,尤其是这同时也在拷问着那些教官甚至所有的有经验的工兵……他们之前就已经碰到这个问题了,但全都重复着以前的老方法、笨方法,没有一个哪怕只有一个人想过利用这种新方法解决。
不过这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就像哥伦布第一个立起的鸡蛋。
训练并不困难,毕竟使用圆木自救的过程几乎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