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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安季普诺夫耸了耸肩,带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只是感觉有一处地方雪比较薄,而且带着一些不规则……我猜那是敌人在雪地里活动了下自己冻麻的手脚导致积雪滑开了!”
舒尔卡朝安季普诺夫点了点头,赞赏道:“干得好,安季普诺夫同志!”
安季普诺夫高兴的笑了起来,就像是个得到小红花的孩子。
“谢谢,连长同志!”安季普诺夫有些不好意思 的摸了摸头:“我还需要向连长同志学习,我是受到你的启发,否则我根本不会去试着寻找……因为在此之前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
舒尔卡没好意思 说不久前他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更让舒尔卡吃惊的还不是这些,他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安季普诺夫与刚入伍时信誓旦旦的说“不杀人”、“不会将枪口对准同类”的那个“教父”……他在击毙一名敌人之后完全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甚至比其它人还安静,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反倒是舒尔卡的一句表扬让他激动起来。
但是当然,舒尔卡没有用这个去问安季普诺夫,因为舒尔卡担心问了之后会让安季普诺夫尴尬然后又搬出之前的那一套了。
这样的安季普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