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背了吧?”
马sir不由得骂了一声晦气,动作很不雅地在原地擦拭起来——这会儿,另一辆车缓缓驶入,停在了马sir的旁边。
车窗缓缓落下,一名四十岁上下,衣着整齐,显得儒雅的男子探出了头来,微微笑道:“马sir,好些时间不见了…你没事吧?”
“哦…是你啊,高文。”厚德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说道:“晦气,晦气……唉,看来我是真的要好好控制一下伙食才行了。”
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拿着一个公文包,“这种污质不好洗的。我知道有一家洗衣店还不错,地址等会给你写吧?”
“那当然好啊!”马sir顿时喜道:“这裤子我老婆送的,弄脏了我估计要被打死。”
男子…高文笑了笑,“对了,听说你太太怀上了……可以啊,马sir,老当益壮啊。恭喜,恭喜!”
“嘿嘿……”
这基本上是马sir近来经常听到的话,甚至从前好一些的老兄弟姐妹,也纷纷打着电话前来道喜——基本上,这一段时间,他都笑得像是个猪头。
马厚德这会儿好奇道:“对了,什么风把你吹来这里了?”
“哦,没什么,配合一下局里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