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犹豫,便拖沓至此。只是阎行出此劝诫之语,虽不甚中听,倒有几分情谊在内。
阎行见林立对自己话语无动于衷,叹息一声。有心再说几句,却还是咽了回去。某家已是仁至义尽。他日得知消息的豺狼杀来,也不可怪自己另求活路了。
史阿却是知晓林立一切,听到阎行谈及‘以老爷身份地位’,心中便觉好笑。只是如今在外,一切当需谨慎,他也非是那八卦长舌头之人,强忍心中笑意,只是暗暗期待林立向阎行坦诚的那天。
那又是怎样的尴尬不语,而阎行得知眼前便是‘大仇人’,又将是怎样的暴跳如雷?
阎行放弃劝诫打算,倒是惹得一旁魏延来了兴致。
理了理身上旧了些的褐色衣裳,二十出头、十日前还在当街撒泼的魏延学做阎行那般缓缓行至林立身旁,大眼一瞪,张口道:
“你这厮怎的如此不知好歹?传国玉玺关系重大,与我大汉国祚(zuo)休戚相关,你竟有幸得之,当献出以奉明公,既能得保身家性命,又可换来富贵荣华。岂不比你猪油蒙心妄想将其吞下好上百倍?”
自打初离长社县那天,林立见得魏延与前世所读某猪有些相像,再见此‘蜀汉雄将’,心中便有几分滑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