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侯渊与那乐进相比,如何?”
林立道:
“单论武艺,夏侯渊还胜乐进一筹。”
孙观闻言了然道:
“老三你也别不服气了,我等得占地利,何必自弃与他死磕。”
“可是”
昌豨还要多言,臧霸皱眉低喝道:
“老三,你非要枉送了性命吗?!”
昌豨讷讷,不敢多言。
这边几人的低语,一字不差被糜芳听去,这老阴贼打的是要泰山军与曹操兵马两败俱伤的主意,闻言顿时急了,大声激将道:
“临阵脱逃,尔等枉为大将!”
这下,城内外都是听得清清楚楚,小卒们自是议论纷纷,而城下夏侯渊更是大笑三声,喊道:
“糜太守为何恼怒啊?莫非要鼠辈们送了性命才开心?”
一而再,再而三。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身边着实是精兵良将,何苦忍气吞声憋坏了自己。
林立眯起双眼,心中权衡一番,良久道:
“师兄,还得劳烦你去堵住他的嘴了。”
史阿捏紧太阿剑,点头道:
“这人也太过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