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容看向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一般的王守仁。
除了王守仁还有陈泰之外,尚且还有吉安县知县毛元以及县中县尉。
陈泰轻咳一声,看着王守仁道:“王大人,以吉安县区区一座小城,如何能够抵挡宁王汹汹而来的上万叛军,依老夫之见,我等不若退守……”
王守仁抬头看了陈泰一眼道:“陈大人,我等身为朝廷官员,自有守土安民之责任,叛军虽然势大,可是如果我等离去的话,岂不是要将吉安县拱手让于叛军,他日陈大人又如何向天子交代?”
陈泰道:“可是我等只有数千可战之兵,又怎么是那来势汹汹的叛军的对手啊!”
无论是王守仁还是陈泰,这两位论及官位那都要搞出知县毛元等县中官员几个级别,所以现在看到陈泰与王守仁争论,几位官员却是插不上话,只能等两人分出一个结果来。
王守仁目光扫过一众官员,脸上洋溢着自信之色道:“诸位,宁王谋逆,实为大逆不道之举,其兴也勃,其亡也忽,只要我等坚守,等待朝廷调派四方大军前来,定然可以轻易覆灭宁王叛军。”
毛元看了看王守仁,张了张嘴,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王守仁见状开口道:“毛大人,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