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便是那通缉令上的要犯,为那达上千贯的财富而心动不已,打算着前去告发了楚毅一行人,却是不曾想刚刚出了客栈便被抓了回来。
即便是没有楚毅提醒,单单是这些皇城司的士卒一个个也都是经验丰富之辈,若是在这客栈当中,连那客栈老板的异常都察觉不到的话,恐怕皇城司也早就被人给灭了。
楚毅坐在那里,品着茶,看了那胖乎乎的客栈老板一眼,轻轻的挥了挥手。
对于这种人,楚毅当然不可能心怀怜悯,真要是放了对方的话,只怕这人转身就会去向官府告发他们,却不会有丝毫的感激之心。
那胖乎乎的客栈老板看到楚毅那一副淡漠的模样心中不禁慌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嚎求饶,一股剧痛传来,客栈老板被敲昏了过去,客栈之中恢复了宁静。
坐在楚毅对面的童贯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皱着眉头道:“贤弟,赫连铁树实在是太疯狂了,不只是地方官府通缉我们,就连西夏一品堂也倾巢而出,大量的探子到处追查我们的下落,单单是被我们发现并且灭口的西夏一品堂的暗探便不下于十几人之多,就算是如此,此刻我等的行踪说不定便已经暴露了。”
楚毅从来没有小觑过西夏一品堂的那些探子的能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