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当然是萧天说的。
听到萧天的话，不仅李明诧异看过来，秦小宁也才想起来萧天。
其实最开始，秦小宁对萧天是抱有希望的，后来见萧天无动于衷，心里有些失望。
虽然如此，秦小宁也不至于恨什么，毕竟这件事跟萧天无关，他能陪自己过来，秦小宁就已经很感激了。
再然后事情变化太快，她崩溃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关注萧天。
至于李明，一开始他也有些摸不清萧天的来路。
萧天虽然穿着简单，但身上那股淡然的气质却是遮盖不掉的，所以李明就一步步试探。
到后来，见萧天一直没吭声，哪怕自己的手下打秦小飞，拉秦小宁，甚至他逼迫秦小宁的时候，萧天都没有动静，李明就觉得，这小子肯定是被吓住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足为虑，自然也就将他忽略，无视了。
可李明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都快被遗忘的小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竟然还有胆子，敢直接质疑自己。
尽管这就是事实，李明刚刚也几乎自己就说出来，做这些的目的就是为了秦小宁。
可我能说，换你说，就不是一回事了。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