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疼痛咬字清晰些，道：“呐，我都遭报应了，别生气了吧？”
姜浅予眼泪汪汪地用力点头。
林轩这才松了一口气，笑了笑站起来，小妮子忙伸手扶住他，跟照顾重病伤患般，林轩也没推辞，很配合地装着咬着舌头会影响到手脚行动的样子，道：“帮卧倒杯谁……漱口。”
“你等等啊。”
姜浅予把他扶着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又忙小跑着去倒水，垃圾桶就在伸个头就能够着的旁边，也很细心地给弯腰拿过来，放到林轩面前，然后紧张地盯着他。
林轩漱了口，然后张开嘴，吐出舌头给姜浅予看，小妮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下意识后仰，脸颊红了红，然后才明白过来，凑过来仔细地观察他的伤口，伸着一根细嫩纤白的手指，明明不敢碰，还装着样子隔了四五公分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隔空点了点。
林轩伸着舌头总感觉像是一条狗，见她精致容颜凑到面前，总觉得心里痒痒的，想舔一下的冲动，但那无疑更像狗了，于是收回舌头，问道：“桑口森马？”
小妮子那双重新恢复澄澈明亮的眸子轻轻眨了眨，有些疑惑，随后努力思索着，林轩正要再重复，就见她微露恍悟，“不深，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