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肯定是染上了疯血。”
“那完了。”
父女两队伍前列,两名排队的流民交头接耳了一句。
闻言那汉子禁不住将怀里的女娃娃又搂紧了些。
“让开,都给我让开,我没染疯血,让我进去!”
这时城门口,那原本还在苦苦哀求的男子,忽然拿起桌上那柄匕首,一边疯狂地挥舞着,一面朝着城门内冲去。
不过他没走几步,脑袋就被旁边一名守城卫兵手中的陌刀斩下。
随后那名全身被甲胄包裹的城卫,朝那断头中年男子身上扔了一张符箓,符箓落尸体上那一刻,随着“轰”的一声,一道青色火苗自那身体上升腾而起,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具尸体便已经被烧得只剩一团飞灰。
“下一个!”
城卫像是做了一件极普通的事,情绪没有任何波动地默默转过头来,重新看向城门前那长长的两列流民。
而在看过刚刚那一幕之后,原本还会小声耳语几句的人群,早已是噤若寒蝉,生怕发出一丁点声响。
在大概一炷香的功夫过后,那对父女终于来到摆放着水缸跟匕首的桌子前。
桌旁那名全副武装的城卫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