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关山不甘示弱道。
“那你看看,如果是你,白棋接下来该怎么走。”
宋长风耸了耸肩道。
“下就下!”
那柳关山说着就拿起了桌上的棋子,开始一边看着棋盘,一边在脑子里推演着棋路。
其实刚刚在看棋的时候,他就已经暗自推演过,发现白棋能走的地方其实不少,因而才会如此自信,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他自认为他看到娄固没有看到的生路。
可是一旦从旁观者变成局内人,柳关山忽然愣住了,手上拿着的棋子过了许久都没放下去。
正如他先前以旁观者视角所看到的,白棋的生路确实有,但是想要明确的找出这条生路,却像是海底捞针一般,无数纷繁复杂的棋路开始一道道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只有不停的推演着棋路,试图从这乱麻一眼的棋路中找到那条生路。
随着他额头上那滴挂了许久的汗珠从他脸颊滑落,柳关山终于还是选择将那粒在他手里拿了许久的白棋重新放回了棋盒之中。
他放弃了。
他放弃并不是因为不知道怎么下,而是因为他终于明白了那娄固投子认输的原因——这局棋太复杂了,就算是他面对这么复杂的局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