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他很清楚,面前坐着的这曹铿并不是一般能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自家人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闻言曹铿忙摇了摇头道。
双方尽管都很客气,但很明显,这客气是保持着一定距离的。
“其实事情大致跟曹盟主您知道差不多,我们用来对付那杨万里的手段的确是他那两个徒弟,至于用了何种手段这是我阎狱的机密,并不方便在这里说。”
那白袍使者接着道。
因为这次合作阎狱很多事情还要依靠仙盟,所以他并不想曹铿因为这件事情对他们产生任何不信任。
“明白,明白。”
曹铿笑呵呵地点点头。
“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以两位的实力,就算正面与那杨万里交手也绰绰有余,何故白费气力谋划这些?”
他不解地问道。
“曹盟主有所不知。”
白袍使者站了起来,他走到船沿边上抬起一只手,褪去上面的手套,让那只手裸露在空气中,顿时那只本就苍白的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
“对于我们阎狱的人来说,没有比这鲲之阵更要命的东西。”
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