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就连陈太阿也一直醉而不到,而那老头酒囊则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有源源不断的美酒从里面倒出来,不喝酒的萧澈完全成了一个在旁边负责烤肉的伙计。
“今夜喝的这般痛快,聊得这般尽兴,老头子我给大家唱上一段如何?”
自称是药农的老头晃晃悠悠地从身后的背篓中拿出一把柳琴。
“好!我要听,我要听!”
陈太阿十分捧场地拍了拍手。
“唱得难听,我可要砸了你的琴。”
女子托着腮,醉眼迷离地看向老头道。
“砸,唱不好,你们砸!”
老头舌头打结地说道。
言罢,他手指在那琴弦上一拨,一道悦耳的脆响犹如银瓶乍破般响起。
“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
老头声音铿锵有力,虽略有沙哑,但却唱得这一曲更显凄凉。
一曲唱罢庙内居然鸦雀无声。
“好听,老人家唱得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