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枯海的边境会有府卫巡守的吗?”
吕苍黄吃着酒,双眼有些浑浊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
回答他的还是那流民。
“怎么了?我不知道啊。”
闻言吕苍黄浑浊的双眼清明了几分。
“昨天城主的儿子赤条条的被一个小丫头吊在宾鸿楼的事情你总知道吧?”
那流民笑问道。
“这个我知道,那丫头很生猛啊。”
吕苍黄道。
“还有更生猛的!”
那流民一脸苦笑道:
“她一直把那公子哥吊到了晚上,最后城主亲自出面才同意先放下了,可就在她要把那公子哥拉上来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一滑那公子哥直接掉了下去,脑袋着地摔成了烂西瓜。”
闻言吕苍黄一脸愕然,暗道,难道还真被我说对了,那姑娘就是傻子?
“那公子哥不是有些修为吗?怎地直接摔死了?”
他接着有些疑惑道。
“听说他被那丫头掉起来前就被封住了经脉,加上有被掉了一天气力也耗完了,又没想到那姑娘半路上会松手,所以根本没有防备,直接被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