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浅阴影刻画而不是颜料免去了褪色可能。
熟悉黄久天的人眼中,今天的他有些奇怪。
确切说是自从进入这间封尘水下的建筑之后,久天就变得有些奇怪。
很少说话,在每一副壁刻上都会停留相当长的时间。
不过在场的人或多或少也都沉浸在对这些壁刻的思索中。
在一处走廊位置的一个小壁刻让一行人不由皱起眉头,这是一个女性,右掌依然有着那个符号,但却被捆绑在干柴堆上。
下方围着很多人,匠师将人群的嘴脸呈现得分外丑恶,尤其手持火把的那个,像怪物多过像人。
‘火刑架!’
这画面不难猜测,或者说是最好猜的一副了,却和之前所有壁刻都反差极大。
久天用口袋里的手拧自己大腿,强迫自己不在这里过多停留。
再前面的一处廊道已经塌陷,众人从一侧大洞直接绕进了一间目前为止空间最大的厅堂。
依然是壁刻,除了最为显眼的那个烈日火球标志,刻画中没有了怪物,而是充满了一种热烈欢庆的感觉。
中心位置一个长袍人影以艺术夸张的方式被刻画的比周围人更加高大。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