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躺,双臂搁在上头,一起看电视。
曹一方这会儿才回他:“佛叔,我又不傻……哪有阑尾炎手术从后腰开的?”
“哦。”佛叔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开口就扯淡:“瞒不了你,其实我卖了个肾,这是手术刀口,黑市切的不好看,我就纹了把刀遮一遮。”
曹一方缓缓扭头,用死鱼眼看他:“佛叔,你不想说就算了呗,别糊弄我啊。”
“我跟你说实话怕你不信。”
“你说说看。”
“手榴弹弹片划的……信吗?”
曹一方心里一惊,他对佛叔的背景有所猜想,也想过他曾是行伍之人,但没想到他当年干的兵种这么危险。
“信啊!”曹一方一下子把正事都忘了,好奇的厉害:“佛叔你以前是在部队的吧?”
“嗯。”
曹一方沉默了会儿,他仔细的思考了一番,这些年风调雨顺,什么样的部队会被手榴弹炸伤,好奇归好奇,有些问题怕是不方便询问。
所幸佛叔吃饱喝足泡到了澡,心情看起来不错,自己说了:“我以前干过边防武警,缉毒侦查员。”
“嚯!”曹一方也曾是热血少年,有过军旅梦,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