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邹润秋的身上,片刻还好,但盯得久了,这头坏脾气的老虎竟觉得有一丝煎熬。
邹润秋感到了挑衅。
这尼玛哪里是试戏?你特么的吓我是吧?
吓老子是吧!
啊!!
邹润秋本来本能的想要移开视线,毕竟眼睛酸,但一念于此,他神情也冷峻了下来,定定的瞪着曹一方。
当曹一方站直了,就挺成了一把剑,他的下巴绷得很紧,但眼珠子一动不动的坠在眼眶最下,居高临下的凝视着邹润秋。
这个动作和眼神,是最能给人压力的。
所有的技巧拧在情绪里,把整个人都磨成了一道锋芒,没有多余的内容,给人的感觉也很单纯,就是恐怖,让人怀疑下一秒他就会因为过于入戏,直接拔刀把邹润秋捅出十七八个窟窿。
曹一方再次开口,已经完全不像他的本声,轻得像落下一根针,这根针又在黑板上刮擦而过,发出刺耳的摩擦音。
“你杀的。”
卧槽真尼玛吓人啊——!
邹润秋不动声色,脖子后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整个人都有点发毛,曹一方这会儿的表演,明明来的那么快,那么突兀,如果他旁观的话,说不定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