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父王!父王您没事吧?您的意思是……”
“退下吧。”曹一方又阖上眼,疲惫已极,摆了摆手:“我遗令已经留下,你……马上便是魏王了。”
张扬怔住了,然后猛地又跪下,嘶喊:“父王——!”
舞台上灯光又熄了,很快亮起,只有两道白色追光,一左一右,在一片黑幕里显得那样清亮。
左边是张扬,他回身望去,带着五分恐惧,三分崇拜,还有些怨毒吧。
右边是曹一方,白发苍苍的他,勉力用归了鞘中的长剑……驻在地上,支撑着枯槁般的身子。
父子俩仿佛隔着万水千山,第一次深深凝望。
一首极为哀凉的曲子响起。
张扬往左款步而行,每走一步,腰杆就停直一分,神情越发坚毅。
而曹一方完全违背了舞台剧的表演方式,他慢慢的回身,完全背对着观众和导师,给他们一个驮着千斤重担的背影。
每一步都更低,更艰辛,现场可以听到一种古怪的气声,那是他嗓子里喘不上气来的哮音。
可偏偏,这个快要死的老头子,开始唱歌。
配上了曲调的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