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
陈娅蛮想了想,摇摇头“还真没有。”
曹一方重重的叹气,软趴趴的倒在床上。
陈娅蛮疑惑道:“你想什么呢?你那些朋友都有公司管着,除了陈玄祎不阴不阳的帮你讽刺了几句,你还指望谁帮你得罪莫山啊?”
曹一方换了个姿势躺着,手里拿着那一枚骨牌:“怎么一个有骨头的没有。”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陈娅蛮没好气道:“大家都聪明着呢,事不关己己不劳心,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你可好,要跟整个京城的圈子对着来!”
曹一方突然觉得陈娅蛮有点蠢,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皱眉道:“我不能跟整个圈子为敌,谁也不能,要是整个圈子都排挤我,我死定了。”
陈娅蛮怼他:“哦,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所以啊!”曹一方喝多了咖啡,疲惫中带着病态的亢奋,手舞足蹈:“我不认为得罪京圈就是得罪全世界,他们本身有分化,莫山本身就有仇人,讨厌他的人不比讨厌我的少吧?就是想竖起一杆旗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我也要有圈子!但是为什么没人跳出来呢?他那脾气得罪了多少人?这些人呢?”
“我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