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意识到杨小开在说什么了。
当即，瞾灵霄一笑，“王是担心我们因为虐杀这些妖魔，导致内心产生变化吗？”
诺娃也是一愣，立刻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当即也是一笑，就要说什么。
“你们，果然不明白。”
看着两女的反应，杨小开登时摇了摇头，事实上恐怕不只是她们，无量星域所有的生灵，都是如此吧。
毕竟，社会形态就是如此。
“可以对敌人冷漠，不要对生命冷酷。”
“妖魔的行径，不可原谅。可若你使用与它一样的方式的时候，你和妖魔又有什么差别？”
“在我看来，最大意义上的仇恨发泄，就是终结掉仇恨，没有这之外，也不需要这之外。”
“我从不蔑视任何生命，更何况拥有智慧的生命。”
“我并不是单纯的目的高于一切的人，对我而言过程同样重要，但唯独在杀方面，我从不去体会那个过程。”
“唯有明白生命之重，才能时刻清醒。”
“我不是高尚的人，所以我从不原谅我的敌人，但我也绝对不会放纵自己，即便再大的仇恨，我都会直接杀死对方。”
“因为对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