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辛苦你跑一趟了。”顾骜反正不在乎档案上“私自跟外宾说话”这种不痛不痒的记录,索性用英语跟对方搭话了。
“看到这样的恶贼伏法,也算是了我一些心愿。顾桑,我毕竟应该谢谢你让我知道真相。”山下义久很诚恳地说。
然后,他还拿出了一份清单和文件,给顾骜看了一眼,一边说道:
“其实,王平山第一次卖给我的东西,我并没有全部运回国内。只有一两个手提箱的货,我前两次坐飞机回国的时候顺手带走了。其他,都寄存在了沪江的领事馆。
我始终希望你相信我是为了保护,才买那些东西的。所以,我最近在谋求,问本地政府申请一个私立博物馆的资格。把我买到的这些东西留在吴越本地展览保护。可惜,贵国法律目前对此完全是空白,姚课长也帮不了我。这事儿只能慢慢来了。”
“你真的肯把东西留在国内?那我会记住您的友谊的。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帮你。”顾骜对山下义久又高看了一眼。
山下义久也很直白:“是贵国司法系统处决了王平山这个坏人,给了我信心,让我愿意相信你们在保护古文明方面的政策不容易再发生反复了。
我也不纯粹是来做善事的,我只希望,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