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
顾骜想了想,也就当面先拆开一个小口子,自己看了一眼。然后才在叶纨面前虚晃一下:“没寄错,是报纸,应该是我的事迹被登出来了了,所以报社寄一份样刊给我留档。”
“你的事迹不是上周已经报道过了么?”叶纨不着行迹地说,一边趁机偷偷记下了顾骜手上那份报纸的日期。
顾骜没有再解释,只推脱说不清楚,便走了。
叶纨想了想,便去校外逛了一圈,想找报亭买顾骜同一期的《徽省日报》。
可惜这里是京城,不会有小地方的省报,所以毫无收获。
她想了想,便写信托还在金陵的家人,帮她也弄一份寄来。
然后就把这事儿暂时抛在脑后了。
一周之后,家里再给她写信时,就顺带把她要的那一期报纸一并寄来了。
有了针对性之后,叶纨把那份报纸上所有文章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绝大多数的文章,都跟顾骜毫无关系,也不可能是他暗地许好处请别人登的。
“他到底在密谋些什么呢?随便冤枉好人也不行。要不先想办法突袭一下,抓他点证据再说?”
叶纨的疑虑越积越深,决定图穷匕见,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