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能走。
临别时分,顾骜还是很仗义地去给叶纨送行。
也正是到了这一刻,顾骜才发现,原来这一次外交学院的大二学生,只有叶纨一个人被赋予了陪同出访的拎包打杂任务。
这一点叶纨此前并没有告诉他。以至于顾骜觉得,可能会跟上次东欧论战出访一样,至少有两三个。
“原来只有你一个人去?那当初我排不上也不奇怪了。”顾骜故作轻松地分析,也算是恭维了叶纨。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肯定是在揣测,我的出身在这里面起了多大作用吧。”叶纨这几天似乎也想通了顾骜与她保持距离的原因,此刻临别在即,把很多私事儿都说了,
“我也不瞒你,其实我小时候就认识首长,还喊他爷爷呢。十年那啥的时候,首长被放到南方时,我姥爷派人保护过。所以部里很信任我。
那天我告诉你、毕业后有可能进不了外交部,你居然不怒反喜。后来我算是看透了:你就不是个甘心一辈子乖乖做官的脾气!怕沾上了我这种高干子弟,不自由了吧。”
顾骜没有回答。
叶纨打了他的胸口一下:“说话呀!大男人敢想不敢认么!”
顾骜无奈摇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