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西宾馆其实离外交学院很近,顾骜平时在宿舍楼不定认识呢。”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包处长的表情已经比较和蔼了,完全是同一个系统内的“自己人”说话的态度,至少也像长者提携晚辈。
“我爸叫顾镛,目前是技术科长。”顾骜不善于攀交情,只是有问必答。
包处长想了想,自言自语:“顾镛……没什么印象,可能当年还不是高级干部吧,我记得那时技术科是邵工负责的,印象还挺深。对了,秦辉你认得么?我跟老秦还有联系。”
顾骜连忙回答:“秦伯伯当然认得,邵叔叔被‘白专’之后,就是秦伯伯提拔我爸当的技术科长。”
“邵工被打成白专了?这……真是乱弹琴!他可是立了大功的,怎么能这样。”包处长大惊,竟然颇为性情中人地扼腕叹息起来,似乎在回忆些什么,
“10年前,我跟领导去你们厂考察。当时肩负的任务,那也是响当当的一号工程……”
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一号工程”,也就是国家在这一期间最重要的科研攻关项目。
顾骜听包处长说的时间点,大约是60年代末,就知道他指的是“两弹一星”了。
或许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