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
    马风这一年多来,因为突然成了大专生,恍惚得没了逼数,觉得自己就快走上人生巅峰了。
    尤其是没有顾骜在身边对比打击,说不膨胀是不可能的。
    如今,给大佬接站时听到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又意识到了天外有天。
    马风期期艾艾地话都说不清了:“外……外交学院这么牛逼的么?读两年书就能接待外国元首了?”
    一旁的严平是学文学的,对平面媒体动向和能量更了解些,分析道:“应该是因为顾同学那篇《人人日报》的头版整版社论,还有后面的文章,刚好是痛斥越南人的,适逢其会了吧。”
    顾敏也反应了过来,当下掏出两张都揉了不知道多少遍、纸都熟了的报纸,兴奋地找弟弟确认:
    “是这篇吧?还有这篇吧?家里把这两期报纸都买了好几百份了。我在浙大遇到同学就不经意发一张。
    爸在厂里也贴得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只要有人进他办公室稍微看到提到只言片语,他就一张新的报纸塞过去,让对方收藏了慢慢看。最近可给我们长脸了!”
    这些事迹,都是将近一个月之前的了,顾骜在京城的同学、老师,兴奋劲儿早就过了。
    无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