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伟岸地看着粼粼的湖水,说出半句尤瓦尔.赫拉利的名言:
“你看到了困境,却找错了问题——这不是男女之间的博弈,而是富男和穷男之间的博弈,女人根本就没在牌桌上。”
“女人……根本……就没在牌桌上?!”萧穗仔细咂摸着这番话,醍醐灌顶之间,瞬息觉得面前的小弟弟好深邃。
有一种“他的征途是星辰大海,跟咱追求的压根不是一个位面”的错觉。
如果她知道什么是星辰大海和位面的话。
这个世界,竟然那么大、有那么多美好的可能性,有那么多种她听都没听说过、但逻辑上很自洽的价值观体系。
而自己,却在那里自怨自艾。自以为不符合马列原教旨道德的人,就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萧穗回想着这两年自己在杂志上发表的那些散文,诗歌。曾几何时,她觉得自己是心比天高、命如纸薄的绝色才女。
现在看看,写的都什么幼稚玩意儿……
说得好听,叫伤痕文学,说得不好,就是无病呻吟。
她想着想着,从背后环住顾骜的腰,双腿渐渐酸软,蹲坐在地上,把脸靠在顾骜的大腿上:
“我不想死,我想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