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李科长这句话,道理上倒也不错。
如今娱乐活动很少,又没电视机,夜生活几乎为零,大多数人晚上八点就睡了。
这时,顾镛过来亲口解释:“这不菜做得多,屋里摆不下么。平时也都院子里吃饭的,只没料到我儿子回来这么晚。来来来抽根烟,吃两块点心。”
一边说,顾镛一边递给李科长两根软包精装大重九。
自从国家改革之后,对投机倒把的打击力度降低了些,李科长一个多月来都没在辖区内登门入户抓资本注意尾巴了,最多在街上扫扫过分的小摊贩。
而顾家住的这个大杂院,他更是一年多都没来过,所以对情况不是很了解。
一看顾镛掏出来的大重九,立刻就是一惊。
他平时抽小摊贩孝敬的大前门,一包也就抵顾镛这两根而已。
“家里出个大学生,就这么称头了?片儿里别家有大学生的,也没听说突然抖起来的,不是要毕了业才牛逼么?”
李科长走街串巷的,也算见多识广了。一个街道的辖区,总有那么七八户人家有大学生,他也见过几个,都没顾家这般阔气。
当下他就生了退缩之意,抽人嘴短,本不想再管这趟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