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厂办的秘书和其他几个秦辉的心腹工作人员。
他丝毫没有让大家回避的意思 ,就毫无架子地跟顾家父子贺喜起来。
“哎呀,嗷嗷啊,你可太给你爸争气了。我去年年前酒桌上怎么说的?等你进了外交部,说不定下次就是你陪西哈努克亲王来厂里考察了——一语成谶了吧!”
“都是借秦伯伯你吉言。”顾骜低调地谦虚了一下,然后拎着两只金陵特供的桂花鸭,摆在秦辉桌边。
这是正常的礼尚往来,算不上腐蚀。
秦辉拍着他的肩膀,爽朗地大笑:“怎么是我吉言呢!我当初也就是胡咧咧的——也不叫胡咧咧,我是知道你小子肯定有出息,但愣没想到出息得这么快!
按说总要十年二十年的,才能走到那一步吧,没想到你这是坐火箭呐,至少是一年走完十年路!不但能接见外宾,还能《人人日报》上发这么牛的社论。”
秦辉这话可不是客套,毕竟就算进了外交部,还得工作个十年,能捞到顾骜的任务就算不错了。这还没考虑在校念书的几年呢。
只能说是赶趟了时势,机遇到了,马太效应的雪球就滚起来了。
显摆完之后,顾骜像是很急的样子,立刻进入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