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在邻里街坊的羡慕中,吃了一顿接风宴。
也给大伙儿散了不少见都没见过的精致美食,着实博取了不少仁善大气的口碑。
至于顾骜的事迹,也免不了被一遍遍地提起、细化。大伙儿此前无非是笼统地有个印象,围着顾骜亲自问这问那之后,才知道里面还有那么多令人羡慕嫉妒恨的细节。
吃人嘴短,大伙儿免不了吹嘘几句:
“唉,顾师傅,你家子女都这么出息,按说就不该再住这种地方了。你们单位也是,效益这么好,怎么不给你分新的平:“这事儿稍微有些周折,过几天我再去求求吧。明天你也跟我回厂里,长长脸。”
又被老爹拿去当长脸的挡箭牌了。
顾骜内心是不愿意的,但听说可以作为分房的施压,他也就勉为其难了。
这时,他突然想起放假前、去一机部外事局挂靠实习的经历,便问道:“爸,你认得一个叫包丞丞的处长么?现在是一机部外事局的,但当初应该只是热工所的。”
老爹想了想:“记得有这么个人,10年前厂里搞六万方大制氧的时候,他跟热工所的江所长一起来过厂里,住了好几个月呢。”
顾骜便盘算着说:“我下学期可能